惘殇

【BS/蝙超】洞穴深处的恶魔，苍穹之下的天使（下）

咕咕咕咕咕 痛苦卡文一个月后我回来了。

是被变成吸血鬼了的蝙。

保证he，应该能算成没有虐。

提醒：本人对ooc概不负责(。

老爷有整段台词表白警告，如果人物崩坏了大概主要就在这里吧(。

面对面告白还是很爽的(推墨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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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跌跌撞撞地跑回了他醒来的那个太阳房，他隐约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哥谭，血液魔法，受伤，身体异变——蝙蝠侠行踪诡异的原因。

环顾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克拉克最后把目光转回了最初的那个柜子，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封信，上面压着一副他以前借住留在这里的旧眼镜。

克拉克换回了制服，用太阳房旁预备的备用泽塔通道传送到了正义大厅，他坐在蝙蝠侠的座椅上沉思着，一遍遍看着手中信纸上布鲁斯的字迹，手心的汗水将白纸的边缘洇得发皱而又干掉，克拉克出了神，用指腹反复将褶皱伸平。

他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异样，超人呆呆地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指腹上留下的浅淡牙痕和细小伤口像是一个未曾某人被说出口就将被永远埋葬的请求。“拉奥啊。”似乎醒悟了什么，克拉克笑了，声音破碎而带着点刻薄，“布鲁斯，你知道吗？你真的，真的，是个大混蛋。”

良久，超人最终站起身，平静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到联络台向扎塔娜发了讯息：“扎塔娜，我是超人，蝙蝠侠需要帮助，速来。”

女术士很快就抵达了正义大厅，她看着仍显虚弱的超人皱了皱眉：“你看起来像中过黑暗魔法。”说着便尝试着念了一声驱散魔力的咒语，超人身上一阵光晕浮现，顿时身体一轻，他微微飘了起来，很轻松：“谢谢你，扎塔娜。”他对扎塔娜笑了笑，看起来有些勉强。

“布鲁斯出事了？”扎塔娜看得出超人脸上的郁郁寡欢，在这个情况下能让超人这样低沉的，只有可能是蝙蝠侠的事了。

超人张张嘴却欲言又止，长叹一声气，把手中的信纸递给扎塔娜，魔术师小姐郑重地接了过来，阅读时表情逐渐凝重。

“我是在哥谭遇袭的，我听见他们的咒语和上周那伙人是一种语言，在我被他们鲜血法阵中的黑色烟雾攻击时，布鲁斯……飞起来救了我，那时我晕了过去。”超人向扎塔娜解释着之前发生的事，他心里祈望着扎塔娜能有办法拯救布鲁斯，“醒来后我找到布鲁斯，他在冥想…状态很不对，我靠近他后他试图攻击我，然后他清醒过来，让我滚远点，就消失了。”

扎塔娜表情严肃地思考着，眼神在超人胸口的S和手中的信上游移不定，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她揉揉眉心试图使自己表情轻松些，对超人说：“克拉克…我现在需要你听我说。”超人的神情中有了希望。“首先，布鲁斯中的黑暗魔法就目前情况看…的确无解。”

看着氪星人的脸色一凝，扎塔娜叹了口气：“但是…我在一个朋友那里学过一种契约，可以通过干扰魔法运作来达成某种平衡，让布鲁斯保持理智。”

“只能保持理智无法恢复正常吗？”魔法师点点头，超人纠结地皱起眉，“那么这个契约要怎么工作？”

“这就是麻烦的点了。布鲁斯中的是来自其他宇宙的血族的黑暗魔法，本质上就是通过对人类生命力通过血液的燃烧式消耗来换取非凡力量。当布鲁斯完全转化时，理论上就已经算死亡了，所以会失去理智。而我的这个契约，相当于一种生命共享，将两个达成条件的人，在灵魂层面上绑定，然后通过特殊方式——现在对布鲁斯来说就是吸血，将两个人的生命力传递到我们需要的状态。”扎塔娜目光灼灼地盯着超人，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人类承受不住这样的消耗，最后只会两个人都变成吸血鬼。所以只有你和布鲁斯分享这个契约，才能保证两个人都没事。而两个人之间的唯一的条件——是他们必须真心相爱，完全信任，才可以交托灵魂。”

她紧张地观察着超人的反应，克拉克紧绷的表情在听到最后的论断时像是松了一口气，扎塔娜放心了，既然超人相信能够成功，那布鲁斯一定能够得到拯救。

“但是…你确定布鲁斯会同意吗？”女术士用忧愁的目光看向超人，“那可是蝙蝠侠…”语气中满满的不确定和担心。“说实话，我不知道。”超人的眼睛里并没有迷茫，“但是我必须试一试。”求你了，布鲁斯，让我再拯救你一次。克拉克在心里默默地说。

“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超人询问着最后的要求，扎塔娜摇摇头，这个契约最重要的就是签订双方自己，“抱歉，请稍等一下，我必须去补充一些能量，然后我们一起去布鲁斯家里。”

哥谭，韦恩祖宅

超人与扎塔娜站在门口，准备开始“蝙蝠拯救行动”。

扎塔娜在超人身上留下了抵抗布鲁斯精神干扰的护身咒和契约的一半，预备好在布鲁斯身上留下另一半的施咒媒介物。她用魔术棒指指大门，向超人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超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先她一步推开门走进宅子。

黄昏的阳光斜射进昏暗的宅邸，布鲁斯安静地坐在日光照不到的沙发阴影中，他没有费心去拉上窗帘，但也不想自己在死前对这座古老的，承载了他无数回忆的房子造成过大伤害。等待克拉克的这段时间内他已最后检查过了遗嘱以及一些其他的安排。他知道克拉克很可能会下不去手，但是如果真的要把这事告诉某个人来求助，他所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克拉克。

当接到超人和扎塔娜来到宅邸附近的提醒时，布鲁斯放心了，他希望着克拉克能宽恕他最后的这份残忍的自私：看着他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所寄托者死去。

“你来了。”他背对着窗口站起身，向从门口飞进来的超人张开双臂，全然不顾微薄的斜阳照射在后背上的灼烫感，苍白憔悴的脸上只有一片即将解脱的释然。

氪星人的眼睛中那片蔚蓝深海中涌动着悲伤，他已明晓了蝙蝠侠深藏已久的心意，此情此景只觉得心里一阵叹息——他们是多傻的两个人啊。

“布鲁斯…”艰涩地吐出对方的名字，超人的声音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自如，“你要听我说…我可以救你，只要…”猜出氪星人还未说出的后半句让布鲁斯脸色一变。

“不可以！我绝不会再碰任何一点你的血的！你根本不知道你的血液有多甜，滴滴啜饮下时有多暖！”光是这份回忆，想象和愤怒的本能混合起来便让这准吸血鬼重新长出了凶厉的尖牙。“我把你带回来为你消除身体内的邪恶力量时已经要失控了！我已经在你的手上咬出了伤口，那时你毫无意识！幸好我在一切尚可挽回的时候清醒过来把你送进了太阳房，否则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嗜血的冲动令蝙蝠侠进入了一种焦躁不安的状态，他挥舞着已长出尖锐指甲的手，用混乱的脑海中最清明的部分向超人喊：“快收起你的怜悯！我不值得这些，我一生的罪孽让我注定作为黑暗中的一员而离开！杀了我！我不想伤害你！”

超人被蝙蝠侠话语中的自轻和一意孤行惹恼了：“你应该相信我和扎塔娜！”他向扎塔娜点点头，她口中念念有词地将魔杖尖端画了个圈，早就预料到蝙蝠侠会一如既往地坚持那份顽固的两人迅速地把布鲁斯控制了下来。

“看着我，布鲁斯。”超人的声音坚定又温柔，他直视着布鲁斯处在痛苦的转换过程中聚散不定的瞳孔，“相信我。”

布鲁斯的目光聚焦了，在光之子带来的这份希望中他动摇了，他最后挣扎着：“魔法不是绝对成功的，尤其是这种主要目的是对其他魔法产生干扰的咒语，我没有权利用你做赌注来换回一份可能充满着苟且偷生的生活，万一——”

克拉克温暖柔软的唇瓣印上了布鲁斯冰冷苍白的嘴唇，蜻蜓点水地留下一个吻后离开，那份坚决的心意令布鲁斯咽下了后半句话。

“没有万一，我们会成功的。因为你还没有正式表白。”

布鲁斯明白了。他知道了，他看到了那行字。蝙蝠侠在魔法禁锢中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安定了下来，他看着克拉克，他发誓，只要他的爱人眼中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和恐惧，他都会竭力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

但是克拉克没有，他眼中深邃的蓝色带着的浓烈爱意让布鲁斯近乎被淹没，布鲁斯僵硬地点了点头，超人向扎塔娜打了个信号示意。克拉克顿时感到自己细胞里储存的能量炽热欲燃，他知道到时候了，伸出手臂环住蝙蝠侠的肩膀，脖颈倾斜着露出对吸血鬼的尖牙来说脆弱的皮肤和跃动的血管，把头凑到布鲁斯耳边低声说：“开始吧，我是你的了。”

带着魔法烙印的锐利犬齿随着蝙蝠侠放开管控的本能刺入了氪星人很少受伤的皮肤，破裂的血管所涌出的鲜红血液被吸血鬼大口饮入了喉咙。

那是吸血鬼最匮乏的生命力与阳光的双重混合，一种有着致命诱惑的甘甜，布鲁斯咽下一口那温热的液体，对他数日未进食的食管来说那温度带来的是烧灼感，是活着本身。他瞬间明悟了为什么这个过程不可替代，因为人类生命本身所拥有的能量从不是那些冷冻血浆或杯中的新死的畜血所能代替的。

克拉克轻喘着，微蹙的眉间没有过多的痛苦，但是扎塔娜的咒语也削弱了血族吸血时被动释放出的迷情魔法的效用。他能清楚地体验到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的生命与灵魂一起涌入了布鲁斯被黑暗魔法所伤害的身体，缓慢地修补着什么，那种灵魂与躯体双重层面上逐渐交融所带来的感官体验是无法言明的。

随着咒语开始产生作用，布鲁斯感受到属于克拉克的一部分永远的被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的饥饿感减轻了，因为他窃得了一杯永恒，并且让自己与太阳之子的灵魂纠缠到了一起，永远无法分割。

 END

本篇到这里就结束啦！因为怎么接下去写都很不舒服2333

中间插图片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单独写好不知道什么格式放进去了(。

拐弯抹角写半天好像没说明白的事：老爷刚开始一直没喝过鲜血，转化程度不高，然后酥皮中的魔法因为和他中的同源+对氪星人伤害更严重，所以他直接咬出伤口放毒了。所以最后酥皮醒过来后因为魔法伤害残留的虚弱，然后老爷沾了血后转化进程加速x于是剧情就开始迅速推进了x(我好啰嗦

鉴于本人过于热爱吸血鬼设，所以大概会就着这个在写一写什么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