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殇

【蝙超贺年DAY.35】《洞穴深处的恶魔，苍穹之下的天使》（上）

总而言之，这次是蝙蝠侠中了邪恶魔法。而超人发现了自己“挚友”的一点变化。

Summary：布鲁斯将锐利的犬齿抵在克拉克柔软的耳廓上嘶声说：“你再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可怜的克拉克……你将永远属于我！”（虚假预告，正文并没有写到这里。）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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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狼狈不已的联盟夜间出战，即使有绿灯侠那样能够用自身光芒照亮全场的英雄，面对着狰狞的黑暗生物无休止地从那个异次元裂缝中一涌而出，也着实令这些地球上最强大的人们焦头烂额了一阵，所幸敌人虽然形貌狰狞数量骇人，却没有十分高的攻击力，所以并没有什么严重伤亡和损毁公共设施的情况出现。

清理战场顺带着战后休整时，超人怀揣着担忧飘到了失踪了一周多，深夜突然上线正义联盟公共联络频道把能调动的所有人召集过来，现在正在用随身微型电脑大概在录入什么信息的蝙蝠侠身边。

超人的本能在看到蝙蝠侠的制服在面部唯一露出的一块皮肤所泛出的病态的苍白，微弱地打了个小警报，而战后的疲累与对挚友的忧心让他并没有深究这个感觉，只当是蝙蝠侠过于劳累了。

“B，你还好吗？”超人小心翼翼地问着。蝙蝠侠敲下最后几个字母后抬起头，欲言又止的抿着嘴，与蝙蝠侠目光相对时超人呼吸一滞，那双钢蓝色眼睛在夜色中好像隐藏了什么，不只是疲惫，那些更深的东西中他能理解的只有忧伤，而不能理解的东西让他感到了危险…与迷人，克拉克几乎淹没在了那双如即将冰冻的海水湖般的眼眸里藏着的那份深沉情感中。

注意到了他的失神，蝙蝠侠哼出了一声带着份嘲讽的鼻音，蝙蝠飞机正好自动驾驶到了他身后刚刚空出来的平地上，转身上飞机前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低沉：“还好…我的朋友。”

那声音就像把开过刃的氪石刀，裹在质地上好的丝绸中，紧贴着卡尔脆弱的颈动脉上的皮肤轻飘飘地划了过去，致命的感觉引起氪星人内心深处的一阵颤栗。超人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幻觉，某种如果蝙蝠侠用刚才那种声音对他下命令，他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奉献的荒谬想象。

超人呆愣愣地杵在原地看着蝙蝠侠走上飞机离开才缓过神。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超人甩甩头冷静下来，重新飞起来继续之前的工作，同时决定抽时间去拜访一下哥谭。

我其实不该在这里。超人在将大都会托付给康纳和卡拉后，独自一人以“克拉克·肯特”的朋友身份搭上了哥谭方向的飞机时想。他以超人的身份向蝙蝠侠提出了看望的请求，毫无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冷酷无情得十分蝙蝠侠的一个“不”。

可考虑再三，蝙蝠侠这几天的状态实在是太让他太担心了，哥谭那边的报道中也有提到蝙蝠侠近期鲜有出现，都是那些孩子们在维持秩序。所以克拉克订了张下午飞哥谭的机票，在一上午高效率完成了今日的任务后向佩里请了半天的假，准备再去布鲁斯那里看一眼。

克拉克幽幽地叹了声气，他和布鲁斯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可每次布鲁斯刻意隐瞒什么时，他总是只能发现那一点点不对劲的苗头，而如果一件事连超人都需要被瞒着，就足以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又想要自己一个人扛下来了。克拉克腹诽着布鲁斯从来没变过，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愈发严重的倔脾气，明明两个人一起承担能轻松很多，他们两个这些年什么没经历过，为什么每次都要让自己主动去发掘真相再提供帮助呢？

下飞机后已是傍晚，克拉克为了不让自己的红披风冒犯到这座城市及她的主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向着韦恩家祖宅驶去。

吵嚷的市区，以氪星人的听力只需要稍一放开感官，帮派火拼拳脚相交的声音就能传进耳朵，已经有些闹大的几处地点很快就吸引来了蝙蝠家的年轻人来维持秩序。克拉克听见迪克的短棍或是提姆的长棍打到小混混身上时的闷响和紧随而至的连声痛呼，替布鲁斯在心里夸了夸这些也算是他们两个一起看着长大的孩子们。

一阵城市深处的低沉絮语传进了克拉克的耳中。陌生的语言，不属于地球的语种，但又熟悉的过分。在脑中迅速匹配了一下音节，克拉克记起这是什么了，前几日来犯的黑暗生物中维持裂缝的那几个穿着黑色长袍伪装成人类样子的魔物在扎塔娜试图关闭他们的魔法门时就会几个一起围成圈不停吟唱着那些异世界的咒语。

出租车恰好因为红灯停下了，克拉克连声抱歉着将全程的钱放在座椅上，匆匆忙忙地下车小跑进了昏暗的小巷。

超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寻到了咒语声的源头，念咒人果然和上次捉到的魔族一模一样，一身黑袍，兜帽下的脸面色苍白，额前画着诡秘的符号，一边念咒一边将手腕出不断流出的鲜血滴在地上的法阵边缘补充魔力。

拿出直连蝙蝠洞主机的紧急通讯器，超人快速地将定位坐标和大概情况发送了过去，看着那边黑袍人围成的法阵中央围绕的邪恶气息逐渐浓郁，氪星人顾不得自己在对上魔法力量时的抵抗无力，打算先从施咒者下手干扰进程来拖延时间等待支援。

当他打晕一个黑袍人并拖走后，那团邪恶的黑气似乎是感到了冒犯，狂暴地试图攻击打扰到他的超人。刚才被拖走的那人脚下衰弱的法阵边缘溢出了一股黑气，迅速的向超人笼去。超人发现那张黑气的网时已经晚了，热视线和冰冻呼吸都无法影响其分毫，他试图向后躲闪时身体却突然僵直。

完了。超人停滞在半空中，超级大脑高速思考却因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而无能为力。“不！！！”布鲁斯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在被黑雾侵袭失去意识前，向下坠落的克拉克看到了蝙蝠侠没有任何凭靠的向他飞了过来，接住了他，把他抱在怀里。

“克拉克…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蝙蝠侠低哑而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克拉克的耳边响起，令人安心的声音让克拉克的心弦放松下来，最终陷入了昏迷。

克拉克发现自己在蝙蝠洞里布鲁斯专门留给自己太阳房中醒来，贴身制服被脱了下来，在床边的柜子上整齐叠好，旁边还留了一套他尺寸的家居服，身上只留了贴身的四角内裤，模拟灯只调到了用来恢复能量水平的功率。翻身坐起，克拉克握了握拳，指尖用力时发软，有些用不出力气，他尝试着飞，同样也失败了。克拉克坐在床铺上发着呆，他仍然能感觉到黄光对身体的影响，但大概是魔法力量的残余干扰，超能力现在十不存一。

起身把家居服套到身上，克拉克在柜子里找到了布鲁斯留下了蝙蝠洞内专用通讯器，他试图联系上布鲁斯，但是另外一头无人回应。

克拉克离开了太阳房，他想去找布鲁斯谈谈。离开了太阳灯，克拉克立刻开始感到一阵虚弱，头晕目眩地扶住墙，适应了一会，克拉克趿着拖鞋向布鲁斯常待的区域走去。

设计时鉴于这个特殊房间使用情况的考虑，布鲁斯特意在蝙蝠洞核心处清理出了一片空地来加装用氪星科技辅助改进的设备，现在倒也方便了身体不适的克拉克去找人。

主控室…不在…资料室…不在。克拉克一间间找着，来到了健身房的门口，这里的门被锁上了。应该是这里了。克拉克看着门上的指纹识别系统，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将手贴上去，门果然开了。

室内的冷光灯本来已经被手动关闭，克拉克推门进入的时候又重新打开。布鲁斯正穿着一套陈旧但是整洁干净的粗布修行服，坐在地板上冥想着，呼吸深浅并不均匀，而且很艰难的保持着节奏，和他平日里冥想状态完全不同。

克拉克瞳孔微缩，他注意到了一些更不寻常的东西，布鲁斯的脸色还是如几日前一样苍白，薄唇毫无血色甚至泛着青，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紧闭着，而身上从手背到露出的手腕和脚腕附近都是一种十分不正常的颜色，像某种灼伤。

某种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克拉克的脑海里，但此刻更加引起他注意的是布鲁斯的状态，在他逐渐靠近的时候，闭眼冥想的布鲁斯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呼吸粗重了几分，像在压抑某种野性，或说是野兽般的本能。

克拉克的手在拍上布鲁斯前僵住了，布鲁斯在剧烈的颤抖，一种被肉食动物盯上的恐慌感骤然出现在克拉克心头，他开口：“布鲁斯，醒醒？”

冲破了心上的束缚，布鲁斯睁开眼睛，极近的距离下克拉克能看到他深蓝的瞳孔边缘泛着更深的墨色，带着嗜血的冲动盯着他。在确定了面前的人后，布鲁斯张开嘴——克拉克看到了两颗尖锐的超出常识的牙，布鲁斯的冰冷的双手猛的捏住了克拉克的肩膀又松开，克拉克眼前一黑，布鲁斯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克拉克，滚出去！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克拉克的耳边回荡着布鲁斯离开前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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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一发完，肝不完了，先发一半

码字五小时，标题五秒钟（。起名废的得过且过

我真的不想咕很久但是卡文卡的太厉害了(还一直在上课